2014年6月4日 星期三

《時事》香港維園燭光晚會,18萬人悼六四;台灣媒體只會追著彎彎外遇的事件,卻忽略了歷史上的這一天。

香港維園燭光晚會 18萬人悼六四

閻紀宇 2014年06月04日 22:05



香港民眾4日晚間湧入維多利亞公園,以燭光悼念六四事件25周年。晚會從晚上8時正式開始,但現場6個足球場7時45分就已坐滿市民,據估計至少有18萬人參與這場歷史盛會。

美聯社
大會主辦單位香港市民支援愛國民主運動聯合會(支聯會)主席李卓人表示,數以十萬計的人數和燭光,足以向中共當局證明,香港人能夠做到今晚的口號「平反六四,戰鬥到底」,直至結束一黨專政為止。

晚會上播放了王丹、吾爾開希及封從德等8位民運人士錄影談話。吾爾開希說,對六四的紀念已變成香港的新傳統,他感到非常光榮。王丹表示,25年來,民運提出的中國民主化精神旗幟沒有倒下,呼籲參與的市民繼續堅持,相信一定可以看到勝利曙光。當年廣場副總指揮封從德則形容,香港是中國民主化的燈塔,需要爭取真正的民主及普選。最後支聯會與18萬人一同合唱《問誰未發聲》,期勉港人一同為爭取民主而發聲。

美聯社
澳門中區議事亭前地,也舉行了悼念六四25周年的燭光晚會,人數達破紀錄的2000人,為過去最高紀錄(800人)的兩倍有餘。晚會由澳門民主發展聯委會舉辦,民聯會成員、立法會議員吳國昌上台發言,要求追究六四鎮壓責任。


20140604,64天安門25周年。

圖/艾未未,〈再幹北京天安門〉。

(BY 源小編) https://www.facebook.com/stupidlove34?ref=tn_tnmn


追憶大屠殺、坦克、人(廖亦武)


王維林25年前隻身阻擋坦克,成為六四不可磨滅的歷史象徵。資料照片

2014年06月04日

二十五年前,天安門大屠殺發生之前,父親對我說:「兒子,好好在家待著,共產黨不是好惹的。」
父親是過來人,歷經數不清的政治運動,膽子被嚇破了。解放初期,在他的老家鹽亭,幾分鐘就槍斃了幾十個惡霸地主,有人不過癮,還揮舞大刀,將頭顱一顆顆剁下來,踢下河岸。人頭就這樣,接二連三地漂遠了。父親丟下勤勞致富的地主爺爺,連夜逃走,從此沒說過共產黨一句壞話。哪怕遭遇大饑荒,全中國餓死近四千萬人,他的小兒子我也氣息奄奄了,他也忍住不說。

那是怎樣的非人間啊,許多人吃草、吃樹皮、吃一種帶鹹腥味兒的粘土(又被稱作觀音土),如果碰巧吃著一根大地深處的蚯蚓,就算了不起的美味兒。許多人因吃觀音土被活活撐死。我奶奶也是這時候咽氣的,爺爺將骨瘦如柴的她夾在腋下,在坡上隨便刨個坑就埋了-可中國人民的偉大救星毛澤東還拒不承認錯誤。

英勇面對震撼全球

二十五年前,毛澤東早死了,我才三十來歲,是從精神和行動上追隨美國垮掉一代的無政府詩人,信奉「在路上」,我不相信父親那樣的過來人。而全國幾十個大城市的幾千萬示威者,大多數比我更年輕,更不會吸取父輩的教訓。特別是二十歲左右的首都大學生,號稱天之驕子,已經佔據天安門廣場幾十天,在全世界的關注下,過足了民主和自由的「毒癮」-可父親的話還是應驗了,共產黨開槍了,坦克輾壓過來。 

2012年深秋,我在德國和台灣同時出版《子彈鴉片-天安門大屠殺的生與死》,公布十幾個企圖阻止戒嚴部隊行兇的「六四暴徒」,他們像原始人類可笑地對抗國家絞肉機,他們的主要「兇器」是棍棒、石塊與火。坦克人王維林在這場不均等的對抗中浮現,中國人面對大屠殺的英勇震撼了全球。我在《子彈鴉片》裡寫:「那天晚上,至少有上百萬手無寸鐵的『暴徒』與全副武裝的軍人對峙。開頭是一輛接一輛的坦克和裝甲車開道,碰著路障,就直接輾過去;後來就開槍掃射了,大夥兒發出驚叫,一片槍聲一片血,人如亂草,嘎嘎被割下地。」
坦克人王維林不是學生領袖,不是知識菁英,此前沒引起任何注意,他留下那短暫畫面,成為一個不可磨滅的歷史象徵後,就被人脅裹而去。因六四流亡海外的中國人超過十萬,香港社會發起營救政府通緝犯的「黃雀行動」持續了數年,王維林都不在名單上。經《子彈鴉片》中若干個被判重刑的六四「暴徒」證實,監獄內也從未聽說過有王維林。 

我的父親在2002年秋天去世,最後一瞬,他說不出話來,可眼睛牢牢盯住他政治犯小兒子。警察曾在他眼皮下搜查我、帶走我多次,他死也不放心。也許他死也要重複「共產黨是不好惹的」-王維林的人間蒸發就再一次證明。
二十五年眨眼過去,我們都有些老了,圖片中的王維林還那樣年輕。遠遠望去,那白襯衣如夏日的百合花,純潔無瑕。坦克在百合花前卻步,構成穿越歷史的詩意。而在可歌可泣的詩意的另一面,近三千個生命被剝奪,被淡忘。在《子彈鴉片》裡,我再次整理丁子霖教授和天安門母親群體數年蒐集的《死亡名單》,其中有九歲的呂鵬,僅僅因為深夜被槍聲吵醒,悄悄溜出門,就被流彈擊斃。 

鎮壓證據累積如山


有二十二歲的夏之蕾,一位來自南方的大學女生,六四清晨四時許,她隨學生長隊從天安門廣場撤退,走到東單時,槍聲大作,她踉蹌倒地說:「快點!快點!找個地方歇歇。我好像是中彈了。」接著,從她緊捂著胸膛的指縫中,熱血一股股湧出。幾位女同學脫下她的襯衣,發現左乳下中了一槍。血一直在湧。當時一片混亂,昏暗之中,戒嚴部隊正從四面八方合圍過來。大夥兒別無他途,只得抱起昏迷的如花的她,向前走著,走著。幾分鐘後,迴光返照,她突然從昏迷中醒轉來,衝著悲戚的大夥兒,開了最後一個玩笑:「同學們!我的花季結束了。夏之蕾本來就是夏天的花蕾,凋謝得快嘛。」

二十五年了,槍聲遠了,血也枯了,全世界還在追憶六四,就如一個人不斷抬頭望星星,有疲倦,有忘卻,甚至有懷疑。但這漸成為人類的記憶財富,因為1989年是世界歷史分界線,共產陣營瓦解以中國人的流血開始,在西方各種文史檔案裡,有關六四屠殺的證據累積如山-誰會料到,五月的中國首都,竟爆出因追憶六四而集體入獄的大案-在電影學院教授郝建家中,在十幾位知識菁英舉辦「研討會」之後,全被警察抓捕。其中五人,因「罪行嚴重」被羈押至今。他們是維權律師浦志強、社會學家徐友漁、前政治犯胡石根、八○後網絡作家劉荻,及六四死難者家屬的郝建。 

「毛時代」言行箝制


此案在國內外激起新聞狂瀾。在家中追憶六四,跟寫反動日記差不多性質,如果這也犯了「尋釁滋事罪」,那就退回到「思想犯罪」的毛時代了。這幾天在波蘭接受採訪時,因感覺離奇荒謬,我就講了發生在毛時代的一則故事:「有一對夫妻做愛,丈夫為了延長快感,就一邊抽送一邊高呼『毛主席萬歲』,他高呼幾百遍,的確延緩了射精。卻不料隔牆有耳,革命鄰居們立馬舉報。火速招來警察,兩口子也被破門而入的警察當場拿獲,隨之痛毆,隨之判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勞改四年。」

翻譯和記者都忍不住笑,跟著又感覺對不住六四死難者和新近入獄者。記者說:「廖先生,您這是謠言吧?」

我:「在家中追憶歷史叫『尋釁滋事』,這聽起來才像謠言。」
記者:「那麼,請問,中國是進步了還是倒退了?」
我:「沒進步也沒倒退,而是轟隆一聲騰飛了。」
記者:「我理解。可坦克人王維林和你《子彈鴉片》都不會轟隆一聲飛走的。」(完整版請見《蘋果日報》網路即時論壇) 
中國流亡作家、詩人、德國書業和平獎得主 

六四屠城不會從歷史消失(孔令信)


2014年06月04日

如果25年前六四天安門廣場沒有死人的話,北京為何不敢公布整個事件的過程?同樣地若是沒有發生坦克、解放軍進場向手無寸鐵的學生清場,學運為何不能平反呢?

2012年旺中的蔡衍明接受《華盛頓郵報》的專訪時,也有類似「天安門廣場沒有死一個人」的說法,還因此引爆了一段筆戰。從旺中的筆陣所顯露出來的訊息透露出:蔡老闆並沒有說過六四天安門「沒有大屠殺」,只是說「應該沒有死那麼多人」。從沒有死人到沒有死那麼多人在歷史的定義是有差別的。前者是「不流血驅趕、清場」,後者則是「鎮壓」、「屠殺」。25年下來,當時下令清場的鄧小平、李鵬等人不是已身故就是退休不在檯面上,北京當局對事實的真相為何不能公布,以洗清「大屠殺」的罪名呢?

親中集團上街消毒


2014年6月1日在香港的親中團體「正義聯盟」召集人李偲嫣對於港人在談六四真相時都集中在政府屠殺平民這個角度,她說當日解放軍「根本沒有向平民亂槍掃射」,她的這一席話當然引爆更多的港人反彈,藝人黃秋生不客氣地就在fb上留言反駁:「李偲嫣,日軍侵華,日軍都有死啦,二戰德軍都有死啦!」 

在今年接近六四25周年前,不少親中團體已動作頻頻,像愛港之聲召集人高達斌在電台中為北京緩頰指出,當年只是軍民衝突,除了平民亦有軍人死亡,所以並非「屠城」。像「正義聯盟」的訴求就是「反佔中」,明顯就是代表中國勢力來和香港支持普選特首與尋求自由人士對抗。 

六四正逢25周年,支持「佔領中環」的港人更是積極推出爭取真民主的粵語歌曲《問誰未發聲》,在香港主流媒體紛紛被染紅之際,原本邀請藝人來演唱,這些藝人紛紛閃躲,最後是黃秋生與歌手張敬軒帶頭唱,一上網立刻吸引不少人的迴響。
六四是一場鎮壓,是對民主與自由呼聲的撲滅!屠城的事實並不會因為親中集團說沒有就消失在歷史之外,而這些為北京「說項」的內容,反過來更證明六四在中國大陸的歷史就是一個不敢碰觸的禁忌。不敢面對歷史的創傷,又怎能面對未來?
從97回歸祖國之後,港人最想要的還是一個自由與民主的生活,普選就是這個訴求的核心,「佔領中環」運動更是港人心聲的行動訴求。北京不但沒有傾聽人民的聲音,反而動員次團來撲滅平反六四與大喊六四沒有死人,這些都是與港人的心聲背道而馳!顯然從六四到今天,北京還沒學到歷史的真正教訓! 
銘傳大學新聞系主任 

吳伯雄為了在國民黨做官,認賊作父,伯公被殺也無動於衷?







忠烈祠是祭祀二二八屠夫彭孟緝、
二二八劊子手柯遠芬的地方
吳伯雄代表國民黨到忠烈祠祭祀二二八兇手
等於是感謝二二八兇手屠殺伯公吳鴻麒
難怪客家鄉親早已公認吳伯雄是客家敗類
吳伯雄認賊作父趨炎附勢,令人齒冷







 

吳伯雄的父親吳鴻麟和二二八遇害吳鴻麒法官是孿生雙胞胎。吳伯雄的母親林訪蘭,撮合她台北第三女高同學楊毛治與吳鴻麒結婚。 倆家非常密切。然而在二二八事件發生後,吳伯雄的父親卻對二二八遺孀楊毛治及其稚齡子女吳文華、吳和光冷漠異常,連搬運自己哥哥屍體也袖手旁觀,楊毛治只好向娘家借了一台里阿卡(手拉車),自己一個弱女子親身去拖吳鴻麒屍體回來。楊毛治對於夫家非常灰心,於是搬離暫住吳鴻森的中壢醫院。

吳鴻麒桃園中壢人,畢業於日本大學法科,戰後出任台灣高等法院推事,行事公正剛直,引起國民黨政府貪官們不滿,遭國民黨貪官陷害。二二八事件爆發後,吳鴻麒沒有參加任何反政府遊行或聚會,但三月十二日在高等法院故遭國民黨柯遠芬派員逮捕,被捕時吳鴻麒正在高等法院開庭,十六日被槍斃於南港橋邊。吳鴻麒慘死,死狀實在不忍卒睹,臉被槍托砸至面目全非,生殖器被割下。他老婆楊毛治還能認出屍體,是因內褲是楊毛治親手做的。

面對自己親人悲慘遭遇及二二八遺族冤屈,吳伯雄不但沒有替他們伸冤,還說現在台灣百分之八十的人,在二二八大屠殺時都未出生,要二二八遺族忘記這件慘案。但是這些兇殘的二二八劊子手,生前坐享國家俸祿都逍遙法外,甚至高雄屠夫彭孟緝要塞司令死後還入祀忠烈祠。柯遠芬將軍在二二八綏靖清鄉會議上曾說:寧可枉殺九十九個,衹要殺死一個真的就可以。直到一九八九年柯遠芬應張玉法之邀請口述歷史,自認?對二二八屠殺的處理是正確的,所以他不認?要負責任。吳伯雄要二二八遺族原諒兇手,可是這些二二八劊子手生前未曾伏法,更沒有向二二八受害者道歉,五十年過去了兇手還自鳴得意屠殺是正確的,二二八屠殺替國民黨鞏固政權。替獨裁者立下汗馬功勞。

吳伯雄為了在國民黨做官,仕途順暢,決定縮著頭繼續做無脖熊,斷絕和楊毛治女士往來,對小他五歲的堂弟妹吳文華、吳和光也不相聞問。吳伯雄連至親都不願意關懷,卻要社會大眾體諒二二八兇手的難處。客家人硬頸精神著稱,可是吳伯雄卻是一個例外,吳伯雄一輩子無脖熊。吳伯雄加入國民黨政權,連合國民黨獨裁政權欺壓台灣百姓,這種人在客家族群早已公認是敗類。客家鄉親恥笑,這個人非但無脖,簡直是無脊椎,只會趴著吸吮外來統治者的腳趾。無脖無脊椎,真是台灣的悲哀。
面對二二八遺族的指控責難,吳伯雄唾面自乾,官位名祿擺第一,認賊作父也可以。




吳鴻麒屍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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