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圖片告訴你為什麼台日友好」
日本雅虎新聞 中國報導:台灣抗議學生在立法院隨意喝酒大小便 日本網友:騙誰阿!全世界會隨地大小便的只有中國人吧 xDDDD 底下還有很多留言都頗有梗 求日文強者幫翻譯 來源: http:// |
支持反服貿黑箱 日本創吼吼熊
網友在日本網站「niconico」上所畫的吼吼熊,畫中還有梅花和台灣國旗及台灣圖。(圖片轉自niconico)
〔本報訊〕學運反服貿黑箱抗爭進行多日,引發國際關注。日本網友也透過網路直播關心反服貿事件,還以「退回服貿」的口號,創出了「吼吼熊」的漫畫吉祥物,讓台灣網友大讚日本真的是台灣之友。
網友創作吼吼熊怒踢中國熊貓。(圖片轉自niconico)
網友創作熊掌是梅花的吼吼熊。(圖片轉自niconico)
近來對台灣相當友好的日本,也透過「niconico」網站的直播,關心台灣反服貿黑箱抗爭活動,光是21日的觀看直播人數就累計達到了100萬,日本民眾關心台灣的狀況可見一斑。
網友創作美少女穿著熊熊裝並拿台灣和日本國旗的萌系吼吼熊。(圖片轉自niconico)
在反服貿活動中,現場民眾時常大喊「退回服貿」的口號,在日本網友聽起來,發音像是「吠(ほ)え吠(ほ)えくまー」(hoe hoe kuma),翻譯做中文就成了「吼吼熊」,因此吼吼熊成了日本網友支持台灣反服貿的「吉祥物」,還有網友因此畫了不同的吼吼熊漫畫公仔,放上網路供網友轉載,以不一樣的方式支持反服貿黑箱活動,讓不少台灣網友看了都直呼日本真的是台灣之友。
我在學習,而且學得太慢。
我想這對許多人來說都是全新的經驗。
我期待你也來感受和理解,甚至解答我許多的疑惑。
我期待你也來感受和理解,甚至解答我許多的疑惑。
昨晚十二點我在青島東路林森南路seven裡等一杯咖啡,等了二十分鐘,店員快速利落地裝填著咖啡微波食物,動作快速笑容可掬,無一絲耽擱,另外有店員清楚地給指示,「結帳準備零錢與付費工具並靠右,微波、拿取咖啡請靠左,勿逗留,保持通道暢通」。
客人實在太多,但快速和親切服務不斷不斷如同銀河般流動的人潮。
每個客人都一臉疲憊,但都安靜耐心地等候,偶有小失誤,「誰的飯糰沒拿?」大家互相眼神交會詢問,也有就輕易地贈予的,「不好意思,這是前面人沒拿的,就給你好嗎?」,彼此的微笑好像認識了二十幾年,但我知道他們都是陌生人。
我後面的女生枯等了二十五分鐘才拿到一杯咖啡,一臉微笑,彷彿世上的東西本來就該不方便,即使我們在便利商店。
我覺得自己到了很奇怪的地方,人們過度友善、好禮,似乎良善在這時是唯一的語言。
我前行,拿著細繩的年輕人一個一個清楚指示說明方向,清晰的動線規劃,進與出明確,不致互相碰撞,每五公尺就一位笑容可掬地提醒腳步小心,我沒參加過這樣的活動,不要說政府機關舉辦的,就算企業砸大錢委由專業公關活動公司的各種大型行銷活動,也沒見過,而我在十四年的廣告工作中被迫參加的上市造勢活動也有個幾十場,我不曾見過如此多的來客數卻又維持良好秩序的成功活動規劃。
最怪的是來參加活動的消費者,沒有人抱怨地不平人太多路太窄,沒人插隊推擠,人人像我去看柏林愛樂一樣,溫文儒雅,彼此禮讓,人性最光輝的一面閃耀,比路燈還亮。
我周遭好像是世界最高尚的人選拔賽,而參賽者多達幾萬,你很好奇冠軍到底會是怎樣?
太詭異了。
任何活動,都必須在數個月前擬好活動流程、場地規劃、人員配置、動線安排,而在那之前,甚至可能在一年前必須花更多時間討論這活動的核心主軸、對話對象,光是在研討主題的設定,就可以來回好幾個月。再到一切開始成形,按照計畫,招募人手,教育訓練,實際執行前更會有兩到三次的Rehearsal,因為從紙上談兵到活動實際發生的流程,其實有不少距離,而這需要操作發現錯誤再改善再操作再發現再改善,更多的是培養現場人員面對突發狀況可以應變,而那永遠是無法做到盡善盡美,甚至該說,幾乎是一定會出包,只是有沒有被人們看見。
尤其,現場人員因為經費分配的原因,實際操作者拿到的薪資最少,接觸這活動核心的教育時間最短,甚至因為短時間需要大量執行人數,所以唯一的選擇是工讀生。
而一般工讀生或許因為對該活動的理解較少,也沒有強烈的專案歸屬感,社會歷練少,更因為實際因這活動的所得極低,普遍的結果是服務態度較差、專業能力較不足,但這都是可以理解並可被接受的。
而我眼前的都不是這樣。
幾乎我所有的業界經驗在這裡都被翻轉,請把我前一段的文字,當做巨石般用瑯頭敲碎,因為變數一樣,但結果全部相反。
在極短的時間內擘劃,卻思考到人群湧入單一地區會造成的擁擠,於是比百貨公司週年慶送福袋更完善的規劃動線,在每一個參與者可能困惑的位置擺設親切的服務人員主動提供資訊,注意是主動哦,你去過多少遊樂園,根本搞不清方向,也沒人鳥你?
活動核心目標清晰,讓參與者清楚自己不是來看辣妹模特兒,而是參與實踐議題,更是任何行銷活動夢寐以求的狀態。
那些哭叫沒人可以用的企業主,歡迎到現場徵才,他們都是人才,只是你配不配用他們,你提出的企業願景夠不夠格讓他們參與,更別提你提的每月薪資水準,不及你老婆一千個包的單件價錢是多麼侮辱人也侮辱你自己的企業。
我在他們其中遊走、學習,比我大學時上了那許多時數的行銷課程有用,比我十多年在一流廣告公司專業訓練的獲得還有效率,也比我每天和企業行銷部門熱烈討論的過程有意義。
我覺得我何其幸運,能和這群人在同個世代,儘管我長了他們十幾歲,但我必須說,他們的能力高出我太多,那些口口聲聲說不敢信賴他們不敢交棒的,或許是不肯放手的既得利益者,或者,跟我一樣,從沒仔細看他們的能耐。
我只覺我好老,好廢。
如果你有空,歡迎跟我一樣到那區域,那個被稱作立法院但沒發揮實際效能的地方,上課。
老師不是教授,是學生。
羅文嘉:孩子 你們比我們棒!
週五是父親過世三年,準備撿骨入罈的日子,全家人一大早來到海風冷峭的墓地。兩個念大學和研究所的侄子,一臉疲倦、兩眼紅絲出現在我眼前,原來兩人從夜晚到清晨天亮,都待在學生佔領立法院的抗議現場。
我不知道他們會去,也從不在家裡要求或鼓勵他們參加類似活動,因為這是屬於自己的選擇和判斷。不過,當他們訴說這一晚的抗議場景時,我的心忍不住想說:你們好棒!
二十幾年前,我們也參加類似的活動。不過當時,我們的父母輩,鼓勵的少、反對的多,反對的理由多半是,這樣太危險了,何苦去反政府?有許多時候,我們必須瞞著家人、偷偷參加,或是在活動當中,被父母強制或溫情訴求,就帶離現場。
今天,我們也為人父、為人母、為人師長,看著自己的孩子學生們,無所畏懼的挑戰不合理體制,冒著寒冷、譏諷、警力、包圍,堅定地守住抗議現場,要讓全台灣、全世界聽到他們的聲音,創造連反對黨都做不到的動員實力和抗爭強度。我們,曾經走過青春燃燒的一代,多麼為這一代的年輕人喝采、加油。
當保守的力量和人士,永遠只能千篇一律的用,所謂「學生是被政黨利用和煽動」來因應時,他們不知道,這群年輕人早就不像上一代,迷戀、迷信、迷惑於個別政黨;今天的執政黨是他們抗爭的對象,反對黨是他們援用的工具,對現在的朝野兩黨,他們早就充滿不屑與不滿。
執政黨很笨,笨得以為把他們貼上標簽就能脫身;反對黨很天真,以為看執政黨出糗就能獲得支持。殊不知,新一代的學生運動,反對的不是哪一個政黨,而是這個愈益偏頗、誇張的政商結盟體制。在學生或公民團體沒有發出足夠的巨大聲音前,多數的政黨或政治人物,從來不會想改變或改善這個失去平衡的體制。
二十幾年前的學生運動,從大學自治、言論自由、國會改選、憲政改革,強調的是,追求國家民主體制的建立。新一代的學生運動,從苗栗大埔農地案、福隆勞工案、士林文林苑都更案、台東美麗灣環評案、台大紹興社區案、核四電廠興建案、洪仲丘冤死案等,他們追求的已不再是形式上的民主,而是所謂民主體制,到底隱藏和犧牲了多少底層人民的實質利益。這些被犧牲的人,通常就是在現行體制下,沒有能力發聲的ㄧ群人。
因此,他們東奔西跑、南征北討,有國家力量蠻橫介入的地方,就有這群年輕人的身影。每一個議題、每一個事件,都與他們的直接利益無關,但他們的拼勁與鬥志,卻從來沒減少過。
這次,他們衝進國會、佔領議場,是台灣有史以來第一次,那些只能停留在合法性層次論述的人士,和新一代年輕人的視野與關懷比較起來,是多麼渺小和落伍。
站在寂寥寬闊的海邊墓地,我想到父親輩對政治的認知,到我這一代對公共事務的參與,再到現在這一代年輕人的實踐,腦海裡浮現的話是:孩子,你們真的比我們棒。
我不知道他們會去,也從不在家裡要求或鼓勵他們參加類似活動,因為這是屬於自己的選擇和判斷。不過,當他們訴說這一晚的抗議場景時,我的心忍不住想說:你們好棒!
二十幾年前,我們也參加類似的活動。不過當時,我們的父母輩,鼓勵的少、反對的多,反對的理由多半是,這樣太危險了,何苦去反政府?有許多時候,我們必須瞞著家人、偷偷參加,或是在活動當中,被父母強制或溫情訴求,就帶離現場。
今天,我們也為人父、為人母、為人師長,看著自己的孩子學生們,無所畏懼的挑戰不合理體制,冒著寒冷、譏諷、警力、包圍,堅定地守住抗議現場,要讓全台灣、全世界聽到他們的聲音,創造連反對黨都做不到的動員實力和抗爭強度。我們,曾經走過青春燃燒的一代,多麼為這一代的年輕人喝采、加油。
當保守的力量和人士,永遠只能千篇一律的用,所謂「學生是被政黨利用和煽動」來因應時,他們不知道,這群年輕人早就不像上一代,迷戀、迷信、迷惑於個別政黨;今天的執政黨是他們抗爭的對象,反對黨是他們援用的工具,對現在的朝野兩黨,他們早就充滿不屑與不滿。
執政黨很笨,笨得以為把他們貼上標簽就能脫身;反對黨很天真,以為看執政黨出糗就能獲得支持。殊不知,新一代的學生運動,反對的不是哪一個政黨,而是這個愈益偏頗、誇張的政商結盟體制。在學生或公民團體沒有發出足夠的巨大聲音前,多數的政黨或政治人物,從來不會想改變或改善這個失去平衡的體制。
二十幾年前的學生運動,從大學自治、言論自由、國會改選、憲政改革,強調的是,追求國家民主體制的建立。新一代的學生運動,從苗栗大埔農地案、福隆勞工案、士林文林苑都更案、台東美麗灣環評案、台大紹興社區案、核四電廠興建案、洪仲丘冤死案等,他們追求的已不再是形式上的民主,而是所謂民主體制,到底隱藏和犧牲了多少底層人民的實質利益。這些被犧牲的人,通常就是在現行體制下,沒有能力發聲的ㄧ群人。
因此,他們東奔西跑、南征北討,有國家力量蠻橫介入的地方,就有這群年輕人的身影。每一個議題、每一個事件,都與他們的直接利益無關,但他們的拼勁與鬥志,卻從來沒減少過。
這次,他們衝進國會、佔領議場,是台灣有史以來第一次,那些只能停留在合法性層次論述的人士,和新一代年輕人的視野與關懷比較起來,是多麼渺小和落伍。
站在寂寥寬闊的海邊墓地,我想到父親輩對政治的認知,到我這一代對公共事務的參與,再到現在這一代年輕人的實踐,腦海裡浮現的話是:孩子,你們真的比我們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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